点没忍住,在竭力克制后,甩着阴茎用龟头在她穴上拍拍打打,啪啪啪无限拍打,拍得小姑娘噗嗤似尿似喷激出股甜水,飞出的水柱打湿他的床。
下面的水顺着屁眼而流,让她身体发痒,满足过的小狗才不管男人爽没爽,他坚硬竖起的阴茎在她眼里已经丧失吸引力。
因为下面黏糊弄脏屁股,她还有些嫌弃地皱起眉。
有人敲响房门,崔宝姻被他按在怀里,紧紧和他贴在一起。
“别怕。”
开门后两人对上,严家民先开口:“下楼吧,接她的人来了。”
他俩算是玩爽了,叫的骚成那样。严家民耳朵没聋,就站在门外听里面的动静,党信廉当然也知道他重新回来后就没走。
她的脑子还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他们把她欺负的惨兮兮地,现在想念家人在正常不过,可严家民眼里,只看出她迫不及待,恨不得插上翅膀从这里飞出去。崔宝姻眼里闪着动人的光,可她的天真烂漫和严家民没有任何关系。
咬紧牙关,他脸上露出嘲讽的微笑。
是他没让她爽?还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把她伺候好?
做爱期间,连二十出头的男孩都被崔宝姻喊过爸爸。她顶着张清纯的脸,用诱人的身体勾引男人。严家民甚至怀疑她口中这个爸爸也是上过她床的男人——之一。
似乎是怕他没听清,崔宝姻用湿漉漉地眼睛看着他,娇哼着,咬着舌头含糊说:“爸爸……”
操过她的爸爸也有他,这么叫没错。
麻烦。
看他沉默片刻,党信廉以为严家民要说些小姑娘承受不了的话,做好捂住崔宝姻的耳朵的准备,没料到浑身是刺的人只是侧身进入房间内。
“没时间磨蹭,索参堂的人就在楼下。”
崔宝姻有些好奇,这个味道的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