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妹妹上二楼的两个人,一个在外面守着,另一个帮她清理身体。
他抬起下巴,揉搓喉头。
论长相,他比党信廉好太多;论条件,甩他更远。
那个在他眼里普通的农村男人——正在里面享受他本该享受的一切。
一群人的性爱是乱性而为,崔宝姻无法反抗,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的性行为太过于暧昧。
他站在门口点烟,眼神发直,来回踱步。
即使为这里带来了光,也是灰暗中不甚明亮的懦弱的光。
楼道地面小幅度震颤,黑影完全遮盖一楼并向楼下延伸,他竖起尖耳,眼中映出猩红八角星,彰显着纯血恶魔的地位。
眼中闪着慌乱的光,他收回视线,深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地呼出来。
还是不要吓到她,用普通人的方法进去。
崔宝姻没心眼,才让人无情插过,靠在党信廉身上问他:“二叔,你是阴阳盘吗?”
她的缺魂症状明显,但凡是干这行的人不会看不出丢魂症。
二楼最里面的位置有公共淋浴处,但热水器不太行,房间内又没有单独的淋浴间。这边住的都是男人,党信廉糙惯了,可以随便冲凉,可她是个柔弱的女孩子,自然不能洗冷水澡。
崔宝姻像农村杂交生的小土狗。
从上楼前,崔宝姻就已经在党信廉身上感受到善意,让她亲切几分。而后,还看出严家民一会正常、一会有很浓的黑暗的味道散发出来,他也不说藏着点,身上恶魔的臭味快要呛死人了。
他大概从很早以前精神世界就已经崩塌,只不过表面上实在看不出阴阳盘和正常人的区别,连气味也无法分辨。
他让崔宝姻站在床上,房间很整齐,但是不干净。
烟灰缸的烟屁股开成一朵花,地上是用过的抽纸。
崔宝姻贴着党信廉撒娇,他搂着她吻了起来,手自然分开她的腿,朝她腿间处探去。
他睁着眼不错过崔宝姻任何一个反应,抠穴抠到手指抽出后她跌坐在床上,随即党信廉压着崔宝姻躺下去。
他吻得很深,每吃一下,崔宝姻都感觉自己舌头会被党信廉咬断,在接吻的同时他的手指还不断深入甬道扣弄,把已经肿起的小逼搅地更加酸麻。
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面对面的这张脸皮下出现游动的褶皱,皮面翻出波纹不到几秒就退化消失——就像风吹麦田,受吹荡后金波往一边倒。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
“我是换皮人,不过杀……杀的那人是块阴阳盘。”他说。
在萌生这样的想法后,党信廉甚至不敢马上就与崔宝姻对视,他怕在她眼里看到最直白的厌恶,小孩子的喜怒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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