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个简单的识字游戏。”他说完这句周围议论起来,哪门子的识字游戏,搞得这么纯?哥啊,大伙是要看点够劲儿的,不是含蓄的!
她自觉伸手找新男人,仰着漂亮的小脸准备好靠过去。
愣神间差点没接住,崔宝姻以为自己会掉下去,吓得小声尖叫,听得党信廉起一身鸡皮疙瘩。这什么啊,就这点事,至于……叫成这样?叫得好像他拿鸡巴捅着她那儿了……
严家民在旁边用“哥们儿你谁”的表情看他,是男人就拒绝诱惑,一个看着就没成年的小屁孩瞧把他们迷得。
鬼堂这帮人都什么品味,严家民心想,见过好看的吗?他观察着崔宝姻,不就是身体嫩点、头发柔点、小模样招人疼点,那也不至于这样。
崔宝姻的胳膊绕着挂在党信廉脖颈上,缠着他,从他身上给予适当养分。
没料到卢烬百把人递给党信廉,吴烽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就藏起情绪。
谁知道妹妹立马撅起嘴巴,有些不高兴,“谁问你了,是我想坐……”说得相当小声,她这个位置只能看到党信廉高挺的鼻梁,她的目光一移就看到他的脖子伤疤交迭,崔宝姻能从交错的伤中看到一个符号,她感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看着崔宝姻掩住嘴巴做了个要吐的动作,党信廉尽量低头把伤口藏起来。
这种伤口一看就是用刀所割,执刀人要掌握适当力道,重一分都会出危险。奉光至平时没少带她见这方面的‘世面’,她自然不算害怕,只是单纯不喜欢人体有残缺。
从抱着崔宝姻的那一刻起,党信廉就不知道该往哪边走,他实在是没包过女人,怀里这个看起来生嫩到只是个女孩。
现在抱着不规矩的崔宝姻,党信廉把她当成烫手山芋,着急想要转出去,他看严家民,谁知人早就把头撇向一边。
严家民看党信廉这德行只觉得丢脸,他转身就要走,金驭扬声道:“呦,别着急走呀,先看看游戏怎么玩,不参与,纯看总行吧。”
鬼堂的面子得给,严家民再不想待,犹豫片刻还是重新坐回去。
“玩什么,解释解释呗。”金驭问。
不过这两个玩法都不错,时间足够的话,他两个都想试。
“哥,我有问题!”
“只能捏胸?”那人手上做抠穴的动作,一帮人下流的笑着,死小子你可算问到正点上了。
红肿的肉穴紧紧合住,珠子耷拉在绳上,因为她收腿缩脚的动作,绳绷地很紧,珠子一下下往缝里钻,就跟他们自己用手帮她剥开穴两瓣似得。
“……妹妹平时怎么和男朋友做的?他怎么插你……是不是抱着你?”
“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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