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乌斯也没有让步,顾博衍无可奈何只是说会压得冷玉腿麻它才恋恋不舍地任由男人将自己抱离。它不肯走,只是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跟着,像是怕人再次消失不见。
它拒绝了,然后走开。
大概就连顾博衍都不知道这个秘密空间的存在吧,冷玉吹吹写字台上的灰,不然怎么会任由顾玉锵的日记在这里落灰。
“很抱歉打扰你休息了,但乌斯刚才来拍卧室门,我以为······”
顾博衍的睡衣沾了些寒气,但肌肤却是滚烫的,被她指尖触及就剧烈收缩了下。
好像耳边有什么东西轻微响了声随后就在冷玉故作轻松的神经处轰然炸裂。
囿于大病初愈的气虚,她语句很短,也并不密实,但每一下都是精准狠踩死穴。
对,她就是那么残忍,那么混蛋,那么白眼狼,只要稍缓上口气就要对人狠狠咬上一口。
似乎有热量贴近,冷玉本能恐惧着松了手后退——他会惩罚她吗?会折断她的手腕、敲碎她的踝骨直至自己乖乖听话为之么?
冷玉几乎颤抖着缩成了一团。
“对不起,阿玉,是我的错。”顾博衍拨开几乎挡住她全脸的发,略粗糙的掌轻蹭掉不知是谁的泪水,“但请你不要再哭了,明天眼睛会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