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烟草（他又慌乱着点燃颗烟草猛吸一口像是

“抱歉，我可以抽根烟吗？”

“多谢。”顾云潮从怀里摸出只打火机“咔哒”一声，微转过身去才用手拢着小心吸了一口。那东西应该是用了很多年但又格外爱护那种——氧化斑驳中只有常用处带着点磨损。也许是什么比较重要的人送的，只是若如此珍重，又何必随身携带，仔细放在家中不才更加稳妥？

“不用找了，一男一女，都是他的人。”男人将打火机收回内口袋。“而且，你还在想为什么珍贵的纪念品不小心藏起来，对吗？”

“我爱过一姑娘。”顾云潮猛吸一口后将手中烟草狠狠碾灭在泥泞，眼神黯然，“她哥不同意。”

“后来呢？”冷玉小心翼翼，她直觉那姑娘应该会很野，毕竟能把眼前这位二世祖都吃得死死的。

“这又不是言情小说，哪有那么多后来啊。”他自嘲地笑笑，挠挠脑袋，“过桥之后，一个向东，一个向西，走了呗。”

那确实。冷玉垂眸，横尸街头或是人间蒸发于眼前这个男人而言都算是noral end。杀人者恒自杀，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如你所见，我是个如假包换的法国人。”

“我母亲会做很多东西，比如说加一些白兰地煮的糖渍栗子。”男人舔了舔牙，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往昔，“她用这个来奖励我。”

顾云潮闭上眼睛，好像那血还没干，要杀进来染成满世界腥红似的：“我不知道政府怎么处理她了，我被送进福利院。你知道的，那地方丑闻很多······”

“冷玉小姐，祝你做个好梦。”灰色的棉质睡衣手感很柔软，他唇角挂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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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坑里躺的是只麻雀，看样子已经成年了，浑身湿漉漉的，只一侧翅膀微微扑腾着——它受伤了。

“已经成年了，气性大，喂不活的。”顾云潮低头看了看鸟又看了看冷玉，觉得说不服这么个偏执狂，于是弱弱提议道：“要不给野生动物救助中心先打个电话？”

作者有话说:

咳咳咳，欢迎来评论区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