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气灯效应”在备注,太长了······
“知道你还在生气。”他帮她把被子掖好,坐在床沿,“冷玉小姐每次不开心就都会胡来。”
也许是酒精,也许是烟草,他声音略带沙哑,娓娓道来时具有某种令人愿意倾听下去的魔力。
他说了很多她所不知道的自己:阴郁,沉默,失控,沉溺于过去,莫名其妙的消失······
但想了想落笔还只是一句:“知道了。”
她这个人历来对所谓“真相”并没有过多执着。就像是她身上有很多像是伤口愈合后的痕迹,尽管极浅极浅,但她从不会细想自己何时受过伤。
打破砂锅问到底,她只会心疼丢了个砂锅。
未做任何停留。
像在问一个宽恕。
然后她凑过去,将唇贴上,揉着他的耳。
人类真是种奇怪的生物,亲密行为仿佛总是要和什么捆绑起来才能进行:性与金钱捆绑就是妓女与嫖客,性与权势捆绑就是一方对另一方的进贡······
分开看待,每样都能令人享受,可偏偏有人要把它们混在一起自讨苦吃。
他们拥抱着共同跌落,却又都疲惫地互相推开。
他是个正常男人吧?他也会有想法的吧?他碰过女人么?开过荤吗?自渎总该有的吧?处在他这个位置真就能守身如玉,为那位顾家小姐守一辈子的寡?
有些老男人,他们饲养金丝雀并非是为了纾解情欲。那些新鲜年轻的朝气蓬勃,总能让他们暂时忘记衰老带来的暮色沉沉。
手指一点点滑下,摩挲。
贴身之物,佩戴久了也润出温和的柔来。
他果然几乎是一瞬掌住了她的后腰,将人拉得极近,扣住后脑,吻得近乎粗鲁。
鼓鼓的,硬硬的,握在手心有些烫。
无意义的扭动反而加深了这种刺激。
“停,阿玉,停。”他声音嘶哑,染着情欲的清醒,“我有话,要先问你。”
“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得不说他条件很好,芳心暗许的人应该不会少,作为金丝雀她也可以甚至是有义务骗骗他的,但她就是平白无故的厌倦了。
盯着那双只有顾玉锵倒影的眼睛,她坚定摇头,挂着礼貌的笑,眼神清冷。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对象,再问上一千一万遍,问到地老天荒,问到世界毁灭银河系大爆炸也只能得到同样的一个答案。
冷玉没有动。
冷玉猛推开他,抓过平板写道:“在你的监控下我就能睡安稳?”
“阿玉······我······”
“你若愿意,过几日,我让云潮来接你。”
煤气灯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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