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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清静,秦箫站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把面具摘下,又抬手摘耳环,全程没去管身后床上的男人,连看都没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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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没拿稳,一只耳环掉在地毯上,她蹲下身去捡,还没捡起来,突然腰上一紧,落入滚烫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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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虎穴又入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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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分钟,秦箫被lee吻得说不了话,气息和他一样乱,两人在地毯上滚作一团,他边吻她的耳垂,边往上推她的裙子,发硬的部位隔着衣服便往上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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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迷药的男人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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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迷药,还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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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普通迷药,不该这么久还未消退,她记得他的身体有抗药性,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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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被他顶得难受极了,掐住男人的手臂,感觉招架不住,快要失守了的时候,忍不住低声叫道:“不要。”lee便忽地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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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他安静下来,暖呼呼的鼻尖蹭了下她的耳朵。喘息了片刻,他吃力地撑起上身,在她上方甩了甩汗湿的头发,唇齿不清咕哝了一声:“见鬼,我的头好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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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稳住了心神,伸手推推lee的肩膀,他很配合地转开身体,从她身上翻下去,滚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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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他现在是清醒的,刚才她反抗得厉害,他可能有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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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看着天花板,想了想,还是解释说:“你知道我失忆什么都不记得,有些事情,我还没准备好全盘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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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人没有接话,也不知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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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白?”她转头,看见他闭着眼睛,额头汗津津的,状态不佳。她半撑起来,抬手摸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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