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国?军事基地……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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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我解释。”她截断他,“我没法解释,也不能解释。既然你答应我,就一定要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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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怎么帮你?”陈起反按住她的手,并没有因为一时脑热而轻易承诺,“我一个z国军人,跑到y国军事基地去救你女儿,先不说我能不能进去,然后呢,我怎么跟上级交待?就算是我亲生女儿,我都不可能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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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去。只是请你想想办法,协助我脱身去y国。”她说,“我知道你有一些朋友,可以帮忙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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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陈起说,“我不去,你也不许去。这么危险的事,我不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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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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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车吧,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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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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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她望着他,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你说得对,我冷血,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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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嘿,我说你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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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过得不好,很不好。”她摇着头,“我曾经犯下一个错误,不是结婚,也不是离婚……那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没什么好后悔的,但顾悠不一样,她是我的女儿,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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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干涩,如鲠在喉。为了压住情绪,她两手合十抵着唇,不停地眨着眼睛,等到把话说完之后,才慢慢地仰起头,出一口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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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起什么也没说,他默然地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脑袋按入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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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山空,蝉鸣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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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掌摩挲着她的发顶,听着她诉说那些不为人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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