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去了Y国,从贡步市坐船去「柴荣岛」,我想利维坦集中营应该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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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荣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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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有一个名字,贝壳岛,大概因为形状像贝壳——听上去是不是像度假的地方?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那片海域属于Y国军事基地,全范围屏蔽外界信号。军事基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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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味着FIB和CAI该干活了,你弄份加密邮件发给安娜,她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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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个金发小妞,屁股高傲得翘上天,你要是把她的电话号码告诉我,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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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我直言,告诉你也没用,你可能还需要排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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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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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交接妥当,手机最后一点电也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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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的浴室玻璃后,花洒的水流不要钱似的淌着,Lee坐在马桶盖上,揉了揉自己的后颈。他的衬衫下摆,拖在裤腰外面,像是遭受过某种蹂躏似的,边缘变得皱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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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停下来,看看自己的左手,他的手洗得干干净净,只有肥皂的香味,但是有些东西是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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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某种厌恶情绪又开始加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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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前看见人家为了女人发痴,总是讥笑他们,想不到我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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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冷水哗哗作响,好像有水珠打在了Lee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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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他想,“继恋童癖之后,我好像又要患上恋尸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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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出自莎士比亚《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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