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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不能背这个,好像突然理解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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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的青筋显示出主人已经忍耐到极致,李月白薄唇紧抿,咽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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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个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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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离骚》好了,这个更拗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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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夫惟捷径以窘步,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杂杜衡与芳芷,冀枝叶之峻茂兮……忽驰骛以追逐兮……掔木根以结茝兮,贯薜荔之落蕊……上下而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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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n
it!这个也不能背!得再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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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白感觉自己的理解技能树越长越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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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房间里,只有女人的细喘和哼咛声,李月白深咽一口气,俯身咬她的脊椎骨,一节一节,然后叼住她背后的拉链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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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呓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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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白没有听清,凑到她的颈边,小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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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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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会什么?”李月白的注意力被她的话吸引,那股冲动也消散了一些,他的意志力稍稍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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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的渔船们在灯塔的指引下终于纷纷抵达海岸边,一阵海风卷起巨浪拍向岸边,冲起船尾,老渔夫连忙拉紧船绳拖向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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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秦箫低低道,“我能……做到……的……我不是……失败……我不会失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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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突然顿住,身体打了个哆嗦,脊背蓦然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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