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上，我也不知道Dr.J的真实身份，我们只是书面上的合作，我私下也在派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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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神色微动：“既然你让李月白杀了唐文光，应该是有线索了，不如我们合作，一起把人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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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画眉鸟从花园里飞进来，落在栏杆上蹦蹦跳跳，歪着脑袋四下乱瞅，眼睛外有一圈白色的花纹，样子可爱而机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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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丹说：“警官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并不希望你们逮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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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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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丹双手交叉搭在腹前，身体微微后仰：“我希望Dr.J能一直研究下去，仔细想想吧秦警官，736能直接去除痛苦的记忆，以另一种快捷的方式治疗精神疾病，难道不是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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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即合理，任何记忆都有它存在的必要性，痛苦往往能使人多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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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般人是这样，没错，可病人没有自控力，只想解脱。”费丹眯起眼眸，状似无意地说，“听说秦警官的女儿有PTSD，难道……你不想让她走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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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不知道如何回答，也不想回答，对方对她了解过于透彻，谈话至此，已经进行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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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丹笑了笑：“好啦，不提这么严肃的话题了，我保证、绝对不会拿736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至于Dr.J……恕我无法与你们合作，希望秦警官能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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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喝茶了。”多说无益，秦箫不再费舌，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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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费丹拦下她，“正好快傍晚了，不如一起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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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秦箫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只当他在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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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忙着走嘛，你应该不忙的吧？”费丹颇有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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