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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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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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图什么？”秦箫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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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可以啊。”他声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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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向下扫了一眼，半坐起身：“行。”说干就干，直接扯开他半松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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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杨真差点咬到舌头，“等等，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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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灯光映照在昏暗的卧室里，秦箫一脸寡淡，左手撑在床上，右手背上的筋骨时显时隐，这比握方向盘要困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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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真头皮发麻：“别、你慢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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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速度还算快？”秦箫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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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上有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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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对不住了，”她言不由衷地道歉，“我十岁就开始拿枪了，你这模样长得还挺端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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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我这不是那种枪啊……哎你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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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真额头冒着汗，呼吸急促，秦箫盯着他失焦的瞳孔，停下动作，松开右手甩了甩，换成左手：“行了，别叫了，哪这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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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真合紧唇，抬臂挡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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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重，点点繁星坠落夜幕，洒落床单，留下几道流光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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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用纸巾擦擦手，扔进垃圾篓，起身去洗澡：“太晚了，你留下来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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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安静，杨真呆呆地看着墙角，眼神空荡荡的，半天都没有回过劲，他突然很想抽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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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没带，带了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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