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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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小吃一惊，“系带的鞋子也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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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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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低下头，他抬头相迎，四目相对，远处传来海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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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皱眉了。”李月白提醒，“难道说，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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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神情有些微妙，不答反问：“透明的防滑带你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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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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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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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白礼节性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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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半垂着眼，自上而下俯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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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喊我秦箫，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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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不是我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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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是谁？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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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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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认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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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在网上看过你的专访，其实我一开始就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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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她可从来不接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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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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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箫眯起眼睛，低头凑近道：“你眨眼的频率变慢了，真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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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白扭头躲开，秦箫却步步紧逼：“你怎么认识我的？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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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白梗着脑袋避无可避，一手按住秦箫腰身翻过去，另一手从背后环住她扣紧。秦箫挣了一下，没能挣脱，他的手臂坚若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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