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中,充满生机,与病恹恹的殿内极不相称。见她道,“这些花是我精心挑选的,在众多花卉中,我独爱紫薇。雅而不俗,花香虽不扑鼻,但淡淡的香味让人回味无穷。更重要的是,它不与百花争春,独择初夏盛放,这份低调我很喜欢。”
琉星急道,“去请过了,他们见小主触怒了龙颜,深得皇上厌恶,都一味的推诿,实在推诿不过,便过来随便一瞧,不想授人以柄,连药方都不肯开,只道小主静养一番即可,便一直拖到了今日这般严重。”
萱淑女眼前一亮,激动的道,“你相信我!”旋即又摇头道,“不是皇上的意思,必是身后有人主使,教太医院的太医们动弹不得。”
萱姐姐且泣且诉,“是哮喘。”略显惆怅的道,“我这哮喘病是打娘胎里就落下的病根,无药可治的。”
卿黛稍加思忖便道,“奴婢猛的想起太医院有一个医术精湛的太医可用。”
小贵子一怔,微微蹙眉道,“太医院有好几个姓宋的太医,还请小主明示,是哪位姓宋的太医?”
素听闻后宫的姐妹议论,此人性格桀骜,医术却极为精湛。当下萱姐姐病危,也顾不得这许多,特地叮嘱道,“去请,便是绑也要绑来!”
萱姐姐体力不支,早已躺在我的怀里,骤然显露厌弃之色,“妹妹何故为我去触怒龙颜。”
谁知在这紧要的关头,小贵子却一把卧倒在我的面前,声泪俱下道,“小主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永和宫的一众奴才们想想,白白的让一众奴才跟着受罪,奴才们吃些苦头倒也没什么,就是怕小主到头来也如萱小主这般,被皇上怪罪。”
我一怔,没想到卿黛一向沉稳惯了的性子下,竟还有如此刚烈的一面。
萱姐姐本就久病不愈,如今又气又恼,就此一蹶不振,躺在榻上昏死了过去。不一会听到殿外熙熙攘攘,抬头一看,在卿黛一旁的指点下,一名身穿正八品太医院官服的清儒后生硬是被承乾宫的几名内监绑了来。身上捆满绳索,倒是长着一副清净儒雅的样貌。卿黛急忙上前道,“小主,这便是太
见宋朝生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怒目而视,朝我嗔道,“真是有辱斯文,本官是不会给你们如此无礼之人看病的,哼!”
他先是一愣,不及我忙着召他问诊,却破天荒的与他谈论旧识。却仰头不肯直视我,只是睥睨道,“为医者谁人不把孔孟之道作为医德,并以此为终身信仰。”
宋朝生眼睛朝我一瞥,“何以侮辱本官的人格。”
我的发问让他耳目一新,一派盛势又令他略显局促,却不得不回我道,“怎会没听说过?”
不及他张口讳辩,我锐利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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