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枝春 第156节

sp;这个令舒是知道的，她在上房听祖母念叨过两句：“已经不能这么叫了。”和离的女人到底该怎么称呼，她们俩一时竟都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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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的还是夫人，和离的要怎么称呼？跟祖母一样叫殷氏又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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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令舒说：“三姐姐的娘坐船出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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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秀怔住，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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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以前连别苑的云墙都不迈过来，十几年间都在东院里，余杭那么多香会法会，她连拜香都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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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竟然坐船出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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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绽开一点笑：“那……三姑娘呢？家里有没有替她相看？”要不是出了事，姐姐跟沈公子说不定已经成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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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太清观中不闻世事，朝华也没告诉她京中舞弊案的事，只说沈聿去榆林当官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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