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枝春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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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远望山间一片冷绿：“这些话不许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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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菘闹不明白公子到底听明白了没有，“公子……那疯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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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根本无人说容三夫人得了疯病，是她告诉你了，你才越打听越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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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菘跪着，两眼扑棱扑棱，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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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假话了？”是庶妹陷害姐姐？还是姨娘要害嫡女？白菘一脑门子理不清的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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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心中明白这事九成是真的，容三夫人有疯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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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三夫人的疯症会不会与那桩旧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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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寅处处都无破绽，要么此人心机实深，要么……他确实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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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跳过白菘的疑惑不答：“往后那个丫头再找你，不论何事都要如实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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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菘垂着脑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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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问的事呢？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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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公子问起这事，白菘精神一振：“这我查得确实了，常管事的爹正在寿昌县上容村中养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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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氏族人世代居住的地方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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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聿颔首：“知道了，你出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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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菔拎着饭菜回来时，就见白菘耷拉着脑袋站在门口，作口型问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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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菘摇摇头，谁知道公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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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菔压低了声：“公子又在里头翻旧书？”明明城中有那许多旧书铺子，公子不往那儿收，偏跑到三山香市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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