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学医救不了人
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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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的声音传来，纲手本人也伴着脚步声走到地铺旁，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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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今天是什么时候？”陆夜面容呆滞地望着天顶的篷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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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垂目沉默了几秒，答道：“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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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树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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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纲手语调低沉了三分，将手伸到被子里，握住陆夜的小手，“你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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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保持着呆滞的表情，凝望天顶的篷布，两行泪水不知不觉就从眼角无声地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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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纲手哑了一下，眨眨眼，不让泪水从眼眶里流出，将陆夜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你已经尽力了，相信绳树知道你为了他这么努力，一定会很欣慰，欣慰自己有你这样的朋友；而绳树最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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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陆夜突然道，依然面容呆滞，眼睛失去了某种光彩，“人为什么会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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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一时间没办法回答陆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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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一个人静静。”陆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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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师先出去，你饿了记得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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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老师。”陆夜控制嘴角，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我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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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纲手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不放心地看了陆夜几眼，撑起有些沉重的身体，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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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离开后，陆夜把脑袋埋在被子里，肩膀颤动，一个人轻声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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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响彻在附近的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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