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捻起一个纸团,展开笑道:“陈晏安,请随朕来。”
气压突低陡寒,陈晏安神se一凛,麻溜地跪下、磕头,诚惶诚恐的声音闷闷地从地面传来:“回禀陛下,并非如此。”
h了了快气笑了——他还真把讽刺当奉承了,她的意思明明是说他平平无奇!
陈晏安一直以来的自我认知非常明确,他不卑不亢道:“既是弃子,浑身都是弱点,自然容易被人拿捏。”
陈晏安原本想答“为了钱”,又觉得太过市侩庸俗。他顿了顿,仍旧以手贴地,道:“为了生活。”
陈晏安毫不犹豫,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信息和盘托出:“百花阁是长公主麾下一个松散组织,应有百余人左右。据说百花个个身怀绝技”
“具t点,怎么个身怀绝技了?是飞檐走壁了,还是潘驴邓小闲那种?”
两人大眼瞪小眼,h了了终于从他懵圈的表情中反应过来:“喔对了,你没上过学,不知道这个典故。”
从文雅到露骨,这个切换h了了得心应手,倒是把陈晏安闹了个大红脸。
陈晏安假装没听见她这句话,自顾自捡起来刚才的话头:“所谓身怀绝技,百花各不相同,总之都是为长公主做事,不同的事由不同的人料理,百花之间各行其是,很少有相互合作的。只有一点是明确的,没有用的人,很快就会被清理掉,马上就有新人、能人补上。”
能在百花阁立足的,都是狠人。
“那你怎么还没被挤下去?”
“臣,d大!”陈晏安破罐破摔,闭着眼睛大喊道。
倒不是不相信陈晏安的说词,而是他脸上那种英勇就义般的视si如归,配合他的台词委实太好笑了,显得她是要夺走一只刚成年的小公鹿的鹿鞭似的。
“朕为什么找你,你心里有数吗?”她故作高深地开口。
他隐约觉得皇帝的问话别有用心,却又无从防备,只能顺着她的意思,y着头皮告罪:“恕臣愚钝,不知。”
“所以你有什么特别的学习方法么?”她站起身,殷勤地扶起陈晏安,“能不能分享一下?”
事关生si,任何一个惜命的废柴,必能抖擞出十二万分jg神来。
?”
重复和兴趣,果然是保证学习效果的万金油。
“真的纯靠自己?没有任何的外力帮助?”
h了了放心了,既然如此,全国范围内的扫盲有戏了。
陈晏安觉得皇帝是在暗戳戳骂人,但又无从反驳。
陈晏安反复斟酌,谨慎地答了一个“是”字——作为弃子,当然期冀有扬眉吐气的一天,只是他不是已经在走长公主这边的门路了吗?
陈晏安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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