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藏在锦被下的手,却紧紧攥住衣摆,指节发白。
“等等,陛下不去北境了?”祝沥沥直起背,手指攥得更紧了。
她简洁短促的回答,分明是不愿分享那件“更重要的事”是什么。
那木椟覆着红se的漆层,漆面极其细腻,金se凤鸟尾羽呈扇形展开,光耀灿烂,明晃晃刺人眼睛,照出他一片灰败脸se。
h了了皱了皱眉,总觉得他这声“知道”隐隐含着另一层意思。她挥手示意小h门退下,凑近祝沥沥的眼睛,笑问:“你知道什么呀?”
好端端怎么就不高兴了?h了了很困惑,她挤shang,轻轻拍他的背:“第二件事我还没说呢。”
他撕开她的裙摆,伸手从案几上抓起几个冰块,塞进了她的下t。
祝沥沥的手,还带着冰凉的余温,盖在了h了了的yhu上:“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姑且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只有我能办成。”
皱,甚至感觉得到一些细碎的冰块正在融化,而自己的下t,像是关不住的水龙头,滴滴答答、连绵不断地有yet涌出。
是因为祝沥沥突如其来的强势,还是因为他不断摩挲的微凉的手,抑或是他眼里那陌生的凉寒之意?
她微小的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他从善如流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然后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你也渴望我的,不是么?”祝沥沥喃喃地俯下身,清补凉味道的吻落了下来。
他低笑一声,顺着衣襟0到了她x前的圆润,大力握住又轻轻放开,指尖逗弄着顶端圆珠。
祝沥沥有心让她久候,尽管下身早就粗长挺立,他兀自忍耐着,将她的双腿高高推起,立即有yet自ixue汩汩流出。展露的x口淋漓yi,在身下的织金红牡丹上洇开一片深se。
这动作求欢的意味明显,祝沥沥却偏不顺从,他捻住她两根手指,含入了口中。
“怎样才能叫‘把你伺候好了’?”那声音中的娇媚,水淋淋的。
h了了仰起头,难以克制地y叫出声,神魂都要被yu火燃烧殆尽。
两根手指,顺着sh润的x口捣了进去。
她如同一个快要溺毙的人,茫然中想要抓住什么。视线落在了他小腹前明显的鼓起上,于是她大着胆子伸出手,握住了他身前的火热。
“陛下真是好算计。”
h了了给他戴高帽子:“我的亲亲贵妃呀,这等事对别人来说自然难办,对你来说那就是举手之劳。”
祝沥沥身t一僵,移开了视线。
燕趾国主生怕自己的血脉和继承人资格受到怀疑,没有声张此事,只悄悄将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送入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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