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知道什么呀?”
好端端怎么就不高兴了?h了了很困惑,她挤shang,轻轻拍他的背:“第二件事我还没说呢。”
他撕开她的裙摆,伸手从案几上抓起几个冰块,塞进了她的下t。
祝沥沥的手,还带着冰凉的余温,盖在了h了了的yhu上:“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姑且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只有我能办成。”
——她居然兴奋了。
h了了只知道自己莫名地渴望他,不自觉地打开了双腿。
h了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嘴唇离开手指,一种奇怪的快感在四肢百骸窜流,让她不禁挺了挺腰。
那残存的甜味盖过了被冰块稀释过的甜腥味道,她回吻得那样急切,让祝沥沥愉悦至极。
果然,h了了发出了两声sheny1n,朱唇轻颤,随即夹紧了双腿。
他还没有动作,h了了的手已经伸过来,按在了他y挺的x肌上。即
这动作求欢的意味明显,祝沥沥却偏不顺从,他捻住她两根手指,含入了口中。
“怎样才能叫‘把你伺候好了’?”那声音中的娇媚,水淋淋的。
h了了仰起头,难以克制地y叫出声,神魂都要被yu火燃烧殆尽。
两根手指,顺着sh润的x口捣了进去。
她如同一个快要溺毙的人,茫然中想要抓住什么。视线落在了他小腹前明显的鼓起上,于是她大着胆子伸出手,握住了他身前的火热。
“陛下真是好算计。”
h了了给他戴高帽子:“我的亲亲贵妃呀,这等事对别人来说自然难办,对你来说那就是举手之劳。”
祝沥沥身t一僵,移开了视线。
燕趾国主生怕自己的血脉和继承人资格受到怀疑,没有声张此事,只悄悄将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送入了人牲的队伍。
尽管祭祀是燕趾王室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燕趾国主却并不和诸神直接g0u通,凡事仰赖巫祝利用占卜来传达诸神“旨意”。
当年国主以母后生病为由,将其幽禁深g0ng,又以母后“病重”为名义频繁献祭,将可能的知情者全部送往了祭台。作为混淆王室血脉的罪证,二王子自然也在其列,对外只宣称二王子伺奉母疾,不见外臣。
短暂恢复了t力,他马不停蹄踏上了逃亡之路。
“陛下就不怕我从此消失,再也不回来?”祝沥沥良久才淡漠开口,并没有否认自己的生身父亲就是巫祝。
明明是同一张脸,同一个皮囊,这一个她却对他有着致命的x1引力,让他在凄风苦雨中执着想要求一个答案。
“那区区贵妃之位,未免太不够看了。”祝沥沥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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