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病房獨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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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她的猜测实在过于精准，简直把纪有棠给吓坏了，下意识开口＂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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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逐暮没再重复，只是沉默的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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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女人眼底的破碎、声调里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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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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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有棠才意识到自己与其他人的欢爱，将会是一把过于锋利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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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谎吗？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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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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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话，她是不是会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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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有棠眼睫抖了两下，碍于下頷被禁錮的力道，又无法逃离与令狐逐暮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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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谎的话，纪有棠根本无从预料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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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不敢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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