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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宇修先是大哭大吼的一巴掌甩在纪有棠头上将她挥开,纪有棠被甩的一阵晕眩,待她回过神,孙宇修已经倒地昏过去了。
她狼狈的呕掉嘴里肉块,被那股噁心腥臭给弄的乾呕不止,教室外有人循声赶来的动静,求生本能驱使她忽略被殴打过的疼痛,死命地爬到窗边,身后的脚步声与室外游走的丧尸,她断然选择了后者。
"然后翻窗跑了。"纪有棠的声音像是从这里开始掉入泥潭。
对话突然断了,纪有棠很久都没有再开口。
"然后呢?"令狐逐暮追问,纪有棠感受到颈部的掌心传来阵阵凉意,不由蹭了蹭。
她缓缓抬起手来,拇指腹抹掉令狐逐暮掛在眼周将落不落的泪水。
"不说了好不好?"
"别哭了。"
眼泪顺着指尖一路滑至掌心,瞧着令狐逐暮泛红的双眼,纪有棠突然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不回来找她?为什么不拯救她。
算了吧,这种情况下谁没点难言之隐。
她用很短的时间说服自己原谅,手心的泪水乾透之前,她没头没尾的开口"噢对了,我好像得离开这里。"
令狐逐暮反射性收紧抓着她的力道,气息变得不稳"离开?"
"避难所里有个叫庄远的人,一直在给襄来城北区驻扎的临时政府组织传递消息,你知道吗?"边说着,纪有棠低头在自己口袋摸索。
令狐逐暮见她从口袋掏出一隻长相怪异的笔,并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准备要给他的对讲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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