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罚了跪,长安也没跑得了,手心挨了十戒尺,整个左手都肿起来了。
朱长春拿着从太医令那里讨要来的药膏,一边看长安抹药,一边默默垂泪。
朱长春:“对不起......”
长安:“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身为伴读,这些都是应该的。”
朱长春:“这是不是就像你骂过的,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长安:“是不是的不重要,现在的问题是,长墉公子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呢?”
朱长春低着头,捏的手指都泛青了,“我会去查的。”
长安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身在天家,还是同父异母,就不要想着兄友弟恭了,这种天真的想法早日破灭,以后才不会在意那些人。
不在意是不可能的,长安让发财去跟着朱长墉几日,摸准了他的行动轨迹后,就在他去御花园的必经之路上,挂了个伪装过的马蜂窝。
朱长墉那几日对蹴鞠尤为感兴趣,看到树上挂了个闪亮的圆球,就吵着要身边的人摘下来。
结果一捅下来后才知道不妙,哪怕是内侍背着朱长墉狂奔,还是把他扎成了个猪头。
朱长墉哭得像个智障,脑子却没断线:“这个季节,怎么还会有马蜂呢?”
他在屋里哭,伺候的人在院子里挨罚,一如当初的长安和全福他们。
长安:“没必要和长墉公子较劲,他现在认不清状况不要紧,等到......他自会知道这其中的差别。”
朱长春知道长安的意思,是说他被册立太孙之后,可是,太孙之位,也不是容易得到的。
长安:“那咱们就再加些筹码。”
长安带着朱长春一起,跑遍了东宫的小厨房,还去了御膳房转悠,俩人叨叨咕咕的,长安口述,全福在一旁实验,终于在冬至前弄出了长安说的东西。
当下宫里所用的木炭,材质上颇有差异,有长装炭和白炭之分,其中又尤以长装炭,即所谓“红螺炭”为最上乘,气暖耐久,灰白而不爆,主要是给贵人们使用。
长安在朱长春这里用过一次后,就无法忍耐家里的松木炭了。
可对于普通百姓而言,松木炭也是金贵的东西,是万万用不起的,他们燃料的主要来源是“石炭”,也就是煤。
而煤这种东西,也被用在皇宫内府的烹饪和取暖中,比如御膳房和御茶房用的燃料就是煤炭,普通宫人睡觉的屋子也是用煤炭取暖,就连皇宫各个办事机构的小厨房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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