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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鸭的围裙，能看出来主人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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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点东西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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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金玉低着头坐下来，刚吹干的头发还带点潮意，几缕发丝掉下来她也顾不上整理，小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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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鹤把豆浆放在她手边，顺手在抽屉里拿了个夹子帮她把头发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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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脸颊绯红，呐呐无言，内心却像是翻滚的岩浆，烧热的浑身发烫，仿佛要从眼眶溢出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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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吃完饭，裴金玉帮忙收拾好桌子，又磕磕绊绊把一切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又认真到执拗地重复了好几遍最后的聊天记录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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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鹤也认认真真地听完，抿了一口热乎乎的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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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浆是带点茉莉味的，清淡的花香在口中逐渐弥漫，在这样湿冷的雨天喝上一杯热饮是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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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明鹤看着试探地窥着她神色的裴金玉，忍不住露出一点真实的笑来，“是我的误会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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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金玉反倒觉得有些不真实：“……你不再问问我吗？毕竟我什么证据都没有，只是嘴上说的，不觉得很难以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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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鹤放下手中的玻璃杯：“不，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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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谢谢你特意来向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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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鹤看着裴金玉呆滞的表情，越发觉得有趣，胸腔中积攒的郁气消散一空，尽管天空依然是阴雨绵绵，但她的心情变得格外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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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笑出了声，是在这个世界，在遇到裴金玉之前从未有过的轻快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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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金玉听到明鹤的笑声表情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变化，僵硬的像个呆呆的小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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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明鹤冲她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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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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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直视着裴金玉泛红的桃花眼，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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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我有为你带来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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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金玉用力点头，眼角的红意更重，声音在沉默后变得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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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是我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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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鹤此刻露出的笑容格外明朗，向来冷淡甚至是带着颓靡的凤眼此刻是毫不掩饰的外露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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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我选择的第二次人生就不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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