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串,外加小项,叫花舌子给你家送信去,不然的话有你好果子吃,正戏还没开始呢!”
谷寿夫知道这是索要赎金,但是又不懂到底是多少钱。
秧子房掌柜给他解释:五个大串就是五万银元,小项就是礼品,烟酒糖茶之类的。如果银元不凑手,那么金镏子、大烟土、缎布也可以等价折算!
谷寿夫哪里有这么老些钱,他一个月的薪饷才五十银元,这五个大串够他挣一千年的……
于是苦苦哀求道:“各位好汉,我就是一个南来北走做小买卖的,真拿不出这些钱,打死我也拿不出来呀。你们行行好,就把我给我放了吧,往后保准给你们烧香念佛……”
这个豺狼参谋,还挺能放得下身段。当然,也可能是被折磨怕了,尤其是一听说之前只是小意思,正戏还没开始,更是吓得亡魂皆冒。
问题是在绺子这边,放得下身段那是屁用不顶,驼龙的美目一闪,俊脸“呱哒”一下就撂下来了,道:
“就看你之前那一身穿着打扮,还有皮箱里的东西,你还敢说自己没钱?没钱怎么连价都不问就奔马车去呢?”
秧子房掌柜也跟着帮腔:“对,那一身滑溜叶子,身家一般的可穿不起!”
谷寿夫心里发苦,“我那身衣服都是借来的,不是我的……”
驼龙冷笑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转过头对秧子房掌柜的说了两个字:
“弄他!”
两个胡子上来就把谷寿夫按在长条凳子上,脚脖子位置垫上砖头,用木头杠子压在迎面骨上,疼得谷寿夫嗷嗷叫,屎尿横流。
于是这小子就开始胡乱说,要多少钱给多少钱。
这才把他给放下来,秧子房掌柜仰天大笑,道:
“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嘛——说说吧,家在哪,要是认字的话就亲自写信,不认字也没关系,我们有字匠。只要花舌子把信送过去,你家及时凑够赎金交来,保证马上放人!”
谷寿夫有苦难言,他家在日本福冈呢,花舌子能去吗?
再说,就算能去,他家也没那些钱呐。
最后,这小子把心一横,说道:
“我叫谷寿夫,不是中国人,而是日本人,而且还是来自关东州都督府的帝国军人,中佐军衔……”
正常来说,他不敢暴露自己日本人的身份,因为他太清楚有些关东人对于日本与俄国的恨意了。但是左右都到这个地步了,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就这个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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