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派出人手抓捕韩家老二。
然而韩老二骑着神骏的兔青儿马,鬼知道跑去了哪里,所以只能签下协捕文书报上去——至于是否能抓到人,其实不抱任何希望。
这年月只要不是当场逮住或是投案,后续抓捕几率极低。只要身上有钱,逃离本地之后随便换个名字,该干啥干啥,正常过日子完全没问题。
甚至跑去外省,即使不换名字也没啥事,因为此时张大帅尚未担任东三省巡阅使,东北王宝座虚悬,三省彼此之间警政不通,发去的协捕文书根本都没人看。
刘坏水对此也是心知肚明,当天下午先派人到县城给二哥拍加急电报,然后他与大哥带人去了韩家纸坊,胡乱砸了一顿泄愤。
但也仅限于此,私底下怎么狠都行,明面上总不能打打杀杀的吧?
而且,那韩老二还没抓住呢……
然后自然就是办丧事,而且必须大张旗鼓,大操大办。
本来刘家大院也是守卫森严的,有高大坚固的夯土围墙、四角炮台,常年雇用二十多个炮手,装备清一水的俄枪,乃是远近闻名的硬窑,一般的绺子都不会来打秋风。
结果因为要办大殡,赶来吊唁的老亲少友、本地乡贤络绎不绝,再加上喇叭匠子、扎彩铺人、阴阳先生、僧侣知客、棺材铺的伙计……,都乱糟糟的在大院进进出出,哪里顾得上查问。
所以,也不知什么时候混进去了狠人。
后半夜的时候,刘坏水与他的亲大哥、亲叔伯哥,还有一个亲叔伯姐夫,四人正围一圈烧纸守灵。
迷迷糊糊的被人扔到中间两个炸弹。
完逑!
巨大的震天响,惊动了整个刘家大院,再一看灵前现场:好家伙,四个人被炸得如同过了火的草捆子,全交待了。
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哭天抹泪的、叫嚣着抓凶手的、害怕得往屋里钻的……啥样的都有。
却不知还有人在暗中仔细观察,又陆续点名了数个刘家男丁。
叫嚣得最欢的两个炮手也当场报销。
然后马圈旁边的草料垛又被点起,火光冲天。
马匹的缰绳都被解开,扑棱棱的在院里乱蹿。
待大火扑灭之后,东方天际现出了一抹鱼肚白,凶手早已不知去向。
镇里的棺材铺倒是又卖出去了好多副棺材,库存一扫而空。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巡警分所已经仔细查验过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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