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露出一抹浅笑。
她不是那种无法看清自己内心的人,或许是因为人际圈子太过单薄,以至于她总能够在不受其他因素影响的提前下审视自己。
而越是审视,她就越能从中捕捉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过去的学长,宽厚温和、开朗风趣,从性格上来讲是个近乎于“完美”的存在,但问题也出在这里,他从来没有表现过对任何人的偏爱。
尽管自己与对方在京大一个是学生会会长、一个是学生会副会长,是来往距离最近的人,学长也总会在处理学生会事务时偶尔开一开玩笑,有时也会用很温柔的口吻与自己交谈。
但她清楚,这只是他习惯性的行为,不带有哪怕一点个人情感色彩。
而现在的学长,懒散随性、刁钻古怪,性格可以用十分糟糕来形容,不过他也有很多寻常人所不具备的亮点,虽然有沙里淘金的嫌疑,但也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从不掩饰自身对某些人和事物的看法,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本质是个很怕麻烦的人,却愿意不厌其烦、毫无怨言得为亲近的人犯下的错买单擦屁股,沾染上麻烦了也只会动嘴发发牢骚,从来没想过丢下不管。
对待自己不待见的人也从未假以颜色,到了某些时刻甚至会没有顾忌得展现他高超的攻击性,也不怕周遭的环境与个人的风评如何。
或许有人会说他这是不懂人情世故,可他真的不懂吗?
冷泉真央美能够清晰得感觉到,他对人际关系里那套规则很了解,只是懒得去遵循。
她对过去的学长怀有很高的崇敬,因为是对方是个很优秀的人,但要说喜欢,她说不上来。
曾经的自己对家族的安排一直抱着顺从的态度,从没有过质疑,反正迟早都要结婚生子,为什么不找一个能力足够强、心性也好的人呢?
这让她对爱情这方面的认知产生了极大的偏差,也导致了她错误得把崇敬与喜欢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感情混作了一谈。
直到那天,那个穿着宽大和服、右手被打上石膏、一副弱不禁风又有那么一丝滑稽的男人,在她最无助、最软弱的时候突然出现,拉着她的手,逃离了那座将她禁锢的宅邸。
奔跑时,他牢牢抓住自己的手,这让她那么得安心。
而她,也在那一瞬间,爱上了他。
茶室里的荒村拓也貌似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对她眨了下眼睛。
冷泉真央美忍不住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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