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斗兽场的荣耀回声

林小满站在公元80年的罗马街道上，青铜鼎在宽袍下渗出橄榄油味。目镜显示斗兽场穹顶正渗出黑色黏液，观众席的欢呼声数据化成病毒代码，在空气里凝成「小心狂热症」的拉丁文警告。老金把平底锅伪装成青铜盾牌，锅底浮雕的凯撒头像突然开口："我来，我见，我修好。"

"脓肿在沙漏型排水渠。"清洁机器人展开罗马模式，滚筒刷分裂成一百二十八片青铜鳞甲，"脓液成分是角斗士的肾上腺素混合血汗，附带元老院演讲的次声波。"

量子猫跃上记功柱，肉垫拍出的全息投影里，整座斗兽场正在量子化——石砌拱门长出光纤神经，沙地浮现电子记分牌，狮子的獠牙突然播放起股票涨跌图。林小满的珍珠母纹身蔓至眉骨，皮肤下浮出奴隶通道的立体剖面图。

地下囚室弥漫着铁锈与恐惧的腥气。当林小满触碰角斗士的镣铐时，青铜鼎突然吸附到锁链上，鼎身浮现全息肌肉图谱——每根肌腱都嵌着微型沙漏芯片，正吸收观众席的癫狂呐喊。校长的全息影像从地砖裂缝渗出，脊椎光缆插入斗兽场地脉："欢迎参观我的荣耀发电厂，这些角斗士可是用自由兑换的永动机。"

珍珠母血管突然金属化，林小满的右臂化作青铜长矛。他刺穿数据迷雾，看见公元79年的训练场：奴隶主正将沙漏芯片钉入角斗士脊柱，每声惨叫都转化成圆形剧场的能源。清洁机器人弹出鳞甲阵，甲片喷射出广岛净化光："建议采用荣耀降解方案！"

老金把平底锅改造成战车轮毂，辐条缠住异变的石砌猛兽："知道为啥斗兽场有八十个出口？那是校长在给能量管网预留接口！"量子猫跃上记分牌，尾尖抖落的诗句冻住地脉光缆，校长的嘲讽卡在"你们这些维修工......"的"修"字上。

林小满撬开青铜鼎，倒出维苏威火山的忏悔灰。灰烬渗入沙漏芯片，量子代码突然坍缩成实体——光纤神经退化成石纹，电子记分牌变回木炭刻痕，股票图化作羊皮卷轴。当千纸鹤从兽笼深处飞出时，冠军角斗士的沙漏芯片突然皲裂，渗出混着葡萄酒的锈渣。

"你以为救几个奴隶就能改变历史？"校长的残影在锁链里嘶吼，"我在每座纪念碑都......"话音未落，老金用战车轮碾碎铁链："嗓门大的反派都该进引水渠冲走。"

回到时间图书馆时，《罗马实录》的书匣正在渗出葡萄醋香。老金用平底锅烤着无酵饼，面饼上烙出完整的帝国疆域图。林小满的珍珠母纹身褪至耳后，皮肤下偶尔闪过长矛的冷冽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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