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探子,到时候对方在谢家偷偷放点什么,比如说通敌的信件什么的,那谢家可就百口莫辩了。
他一直想不通前世诬陷谢家通敌的信件是谁放到谢家的,如今细细想来,怕也是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时候谢家被有心人安排进了探子。
“云砚,你派几个会打听消息的人去查一查那名女子,她家住何方?家中有几人,都与什么人接触过都一一给我查清楚。”谢家伺候的人大都是家生子,就算从外面买人进来也是经过调查,确保家世清白的,外人想要在谢家安插人手也只能是用这种手段。
云砚心中疑惑,但看着谢瑄阴沉的脸色只得把心中的疑问憋了回去,乖乖下去安排人打听消息去了。
不过三日,云砚派出去探听消息的人就回来了,根据调查的消息,那名女子家住城郊,家中只有一名老父,前些日子父亲去世,家中没有多余的银钱办丧事,这才卖身葬父。
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找不出什么异样,但谢瑄直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对了公子,秦府那边的人说两日前那个姑娘说有亲戚给她写了信,她就求了恩典离开秦府投奔亲戚去了。”云砚说道。
谢瑄冷笑:“之前她父亲死了没有钱安葬的时候亲戚不出现,我刚派人调查她,就突然有亲戚可以投奔了,这可真是巧了。”
云砚瞪大眼睛道:“公子您是怀疑那姑娘身份有问题?那我再派人去查一查,看看她究竟是去了哪。”
谢瑄道:“不必了,都已经过去两天了,人早就跑没影了,查也查不出什么,不用再浪费时间。”对方既然急着让人离开,必然是怕他查到些什么,又怎么会留下马脚让他们查呢?
有一就有二,对方此次出手不成,必有后招,谢瑄吩咐道:“云砚,你去告诉管家,以后府里若是多了什么生面孔一定要来禀报我,另外府里就不要再在外采买人手了,如果人手实在不够就写信给二叔,让他派一些可靠的过来。”
云砚一想到有人故意针对谢家,心中一阵后怕,连忙照谢瑄吩咐的做了。
谢瑄的生辰是十一月二十一,正好是冬至那日。大盛的男子一般十五岁取字,二十岁举行冠礼。取了字后除了家人或是关系亲密的人外,其他人不可在称呼其名了,而要唤其表字,以示尊重。
虽说不是及冠,但十五岁生辰也算是比较重要的。谢瑄的表字早就定好了由徐云洲来取,所以在他生辰当日要邀请徐家的人上门,除此之外,秦家跟谢家即将成为姻亲,同样也是要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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