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日子。隆回李复生的正宗通书上说,星星造作良,婚姻更吉祥。”
青蒿老子说:“好吧!我明天早点去新边港。”
或许是喝多了酒,青蒿老子躺在屏风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从东边的侧门出去,跑到茅厕里,撒了一泡黄黄的尿,才沉沉睡去。
下半夜,青蒿老子做了个恶梦,梦见枳实、川柏两个人,穿着白衣白裤,抬着一顶白色的轿子,轿子上坐着一个人,却没有头颅。
青蒿老子素来是胆撑了屁眼,此刻也吓得屁滚尿流。青蒿老子吼道:“你们两兄弟,不好好地护在剪秋身边,装神弄鬼,来吓唬我这个老家伙?”
川实和川柏两个人,立刻消失不见。
青蒿老子惊魂未定,哆哆嗦嗦,干脆点燃煤油灯,四处查看。原来,自己上茅厕时,东边的侧门,没有关上。
青蒿老子回到祠堂的正厅,发现祖先的神龛下的供桌上,摆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檀香木盒子,且上了锁。
檀香木盒子上,一张白纸条上,写着几个老红色的字。青蒿老子不认识字,只好打开西边的小门,走到隔壁堂弟的家门口,喊:“老弟,老弟,快点起来。”
堂弟在房子里说:“老哥,半夜三更,你发什么神经?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吧。”
青蒿老子说:“我不晓得什么人,把一个檀香木盒子,送到了祠堂的供桌上。我心上心下,预感大事不妙。”
堂弟说:“好,我这就起来。”
担心夜风吹熄了煤油灯,两兄弟只好慢慢走着,
青蒿老子说:“檀香木盒子上,有一张白纸条,有几个老红色的字,我不认识。老弟,你是游方郎中,你应该会识字。”
游方郎中轻轻念着白纸条上的字:“剪秋爷爷头颅,卫茅送回。”
“这盒子里,装的是剪秋的头颅?”青蒿老子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地说:“剪秋死了?剪秋的头颅,是被割下的?这个送回头颅的卫茅,又是何方人物?”
游方郎中念完白纸条上的字,懵懵懂懂,半天没有反应。青蒿老子一说,吓得手中的煤油灯,掉在青砖铺的地面上,琉璃灯被摔破了,那掉卡在灯头上的灯芯,勉强燃了三秒钟,终于熄灭了。
“青蒿哥哥,怎么办?”
“我姑且相信,这个将剪秋师长头颅送回来的卫茅,是我们的宗亲。”
“如果是宗亲,卫茅为何不露面?”游方郎中说:“檀香木盒子里,当真装的是剪秋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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