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说,当年,我在家里苦苦盼望,盼望你来娶我。你来了吗?”
青蒿老子故意支开话题,说:“表妹,你不想打听,你的女婿是谁?”
“不是枳壳大爷的第二个儿子,瞿麦,还会有谁呀?”
“你错了!你的女婿,叫京墨,一位大官呢。”青蒿老子一脸的不屑,说:“京墨说他是二十八个布尔什维克之一。”
“什么布耳?布耳是个什么官?”
“别问了,表妹。”青蒿老子说:“你的房子倒了,没地方去。我呢,离开家七年多了,不晓得家里,发生了什么变化。干脆,跟我回枣子坪吧。”
“表哥,你听说,你走后的第三年,你老婆得病死了。”
“唉!”青蒿老子叹息一声:“我对不起我老婆。”
杜鹃母亲用一床单被子,包着几件衣服;青蒿老子依然背着背篓,背篓里放着小栀子,走到天快断黑的时候,到了西阳塅里的黄庆门口。
我大爷爷枳壳,刚从茄子坳的南金塘苏木家里回来,看到青蒿老子,说:“哎呀呀,这不是青蒿吗?你怎么回来了。”
“我把杜鹃的女儿小栀子,送回来。”
“我家瞿麦呢?他结婚了没有?”
“你家瞿麦,婚还没有结,不过,他找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叫灵芝。”青蒿老子说:“灵芝也是一位红军战士。”
“他们为什么不结婚?”
“瞿麦和我说过,等到长征一结束,他们马上结婚。”
“长征?什么长征?”我大爷爷问:“红军在江西、福建、浙江,不是有一块很大的根据地吗?”
这个时候,背篓里的小栀子哭了。
青蒿说:“小家伙,肚子饿了,要吃米粉糊糊了。枳壳大爷爷,我们要你家去,借你家锅碗瓢灶,帮小栀子弄一份米粉糊糊。”
杜鹃母亲上前说:“干亲家,干亲家,对不起啊。”
我大爷爷说:“你有什么对不起?”
“我家杜鹃,没有嫁给你家瞿麦。”
“嗨!这是什么事?”我大爷爷说:“姻缘姻缘,先要有姻,还要有缘。杜鹃与瞿麦,只有姻,没有缘,那是没办法的事,不与你相关。”
“青蒿,七八年没见面了,无论如何,喝杯酒再走。”
“大爷爷,我想回枣子坪去。”青蒿老子叹息一声:“听说老婆死了,我要到她的坟头前,祭祀祭祀一下。另外呢,不晓得三个儿子,混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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