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以往,从未减轻。
里正大人对一件事始终很奇怪:既然改了律法,定了婚期,昭告天下,这个人为何还执意要回来呢?
回来了,还不肯回将军府,默默地窝在饮马河畔这穷乡僻壤的小地方,问什么都不肯说,一提那小丫头,脸色就一下子刷白刷白地,身子一个劲儿哆嗦,害冷似的抖。
“婉姐,呃……呃——!”
一见到王婉,地上人呻吟声忽地揪心起来,骤然间就失了控。
人说白发多时故人稀。她已白了发,事到如今,也只剩这一位故人。此一生,生未尽兴,爱未尽情,她也才不过三十五岁,为何白头的却是她呢?
难不成就因为她好欺负,所以连写生死簿的小鬼都要欺负了她去?
还有南宫离。
这些天,王婉一直问,她们到底怎么了,明明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为何会闹到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的境地。
她一直不肯说,到最后,急脾气的里正大人恼了,怒气冲冲地质问她,说难不成非要等到了她和唐云那般生死两隔,再后悔不成么?
然而没人知道,那天,恶魔一样的女孩子将她关进牢笼,剥得精光,摔在床上,不顾她的挣扎和慌乱,疯狂地折磨了一整个晚上,恶狠狠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那天,持续而强烈的凌辱令她丧失了部分记忆,只记得霸道的女孩子变换各种令人难堪的姿势凶狠地侵犯她。久病之人哪经得起这般抖搂,没一会儿,她已然神志不清,浑身瘫软地发出一声声痛苦而甜腻的呻吟,显然再也承受不住。
以往,每到这个地步,南宫离都会顾忌她的身体,而这一回,身陷情欲的人始终不曾放过她。她抗衡不了上古妖神之力,也不忍伤了南宫离,瞻前顾后,束手束脚。
可丧心病狂的女孩子毫不手软,高高在上地将她捏在掌心,肆意揉搓,把身下人玩弄得快要疯了。从未有过的耻辱和绝望令她几乎昏厥过去,口中迷迷糊糊地哼出断断续续的音节,神情淫逸如同万花楼最下贱的娼妓。
“婉姐……我……给我娘和苏家丢人了……”
心力交瘁的人深深地喘息着,被难以启齿的屈辱折磨着,眸子里忍不住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泪光,汩汩残血掺和着尘泥,浸透身下每一寸土地。
“唳雪,别怕,啊。我们回来了,绒公主有清风剑……没事了,没事了。”
王婉小心翼翼地揽着怀里虚弱的人,不禁悲从中来,心疼地颤声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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