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允忙不迭起身躲,“岂有此理!再这样,朕要治罪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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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出息了?”苏夫人白他一眼,“陛下随意,苏家的丹书铁券也不是纸做的。”
熠帝:“……”
当苏唳雪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张精巧华美的架子床上,紫檀木色调大气古拙,纯手工精雕细刻,做工之精湛繁复,怕是得劳动数十名个顶级的江南木工师傅花用一整年的时间,若非大户人家,绝对置办不起。
“你醒了?”王婉一抬眼,惊喜道。
“婉姐?您怎么在这儿?”她有些讶异。
“殿下说你出了事,急召我过来。”
苏唳雪想了想,道:“不可能。饮马场离选侯城不下八百里,一去一回逾一千六百里,您一夜之间飞过来的?!”
王婉哼了一声,揶揄:“将军,您睡了整整三天了。”
“!”苏唳雪愕然。
这三天,她居然完全丧失了习武之人的敏锐与警觉,对于时间流逝一丝察觉也没有。
“将军,令堂也来了。”王婉道,“您是没见着,老夫人拿鞭子狠狠抽了太子一顿,提着断魂枪直接杀进凌霄殿,搬出丹书铁券把熠帝骂了个狗血淋头,威猛得狠!”
“我娘比我更像将军。”那苍白的人莞尔,轻道。
“将军,您家里头也有免死金牌啊?”王婉好奇道。
苏唳雪点点头:“那块丹书铁券比文昌侯那块分量重,乃先皇武帝所赐,以谢苏家勤王之功。”
“令堂还是很在意您的——如果有什么东西,只能自己嫌,却看不得别人说,那这一定是自己的东西。”
苏唳雪垂眸:“我对不起我娘,让她这么大年纪没了个儿子……”
“将军,令堂痛惜的是儿子么?”王婉叹道,“——您就没考虑过把真相告诉她吗?”
苍白的人缓缓摇了摇头,神情里有一丝凄然:“告诉她,难道让她再为兄长哭昏过去一次吗?现在起码有人给她送终,她心里至少能踏实些。”
“将军,这种事您再来一次,怕是就没人给令堂送终了。”
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裂开一个笑容:“婉姐,您的毒舌属性真是任何时候都不会缺席啊。”
“再毒能有您家小殿下毒?一句话气得你七窍生烟。”
听到这儿,苏唳雪忽然想到什么,眉目一凛:“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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