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挽月知道,沈让辞在安慰她。
事情到这个地步,就算跟跟文兆年没有直接关系,但也脱不了干系。
妈妈去世那天在马场,与老师谈笑的画面清晰犹如在昨日。
沈让辞忽然伸过手握住她的,“别多想。”
男人的手干燥、温暖,今挽月抬头,美眸缀着迷茫,“沈让辞,你也会变吗?”
沈让辞垂眸与她对视,毫不避讳,“会。”
每一天都在变。
曾经他认为,他配不上马背上的月光,只要能远远看着就好。
后来,他经受不住月光的引诱,伸手触碰。
到现在,他每一天的占有欲都比昨日更浓,每一天都更想将明月留在他打造的长空上。
今挽月愣了愣,沈让辞坦然的回答,反倒让她安心下来。
她“嗯”一声,不愿去深想,低头心不在焉的打开手机。
程芝给她发了很多消息,一条接一条,一条比一条愤懑:
【啊啊啊商焱有病吧!】
【这种时候装什么深情!】
【他是不是嫉妒你夺冠啊?】
提到商焱,今挽月就烦,纤细的指尖漫不经心打字,【谁知道呢。】
商焱,不过是穷途末路,想抓住手边能抓住的一切罢了。
比如马术,又比如她。
消息发送出去,程芝秒回:【要不我们出来庆祝庆祝?气死他!】
今挽月轻笑,【你在微信买了房啊?】
程芝,【我这不是替你气嘛!商焱拿狗东西太过分了!】
【要不要庆祝?】
今挽月想了想,【也行。】
刚到沈让辞家,沈让辞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又时商柏远打来的。
沈让辞扫一眼来电显示,用眼神示意今挽月开门,语气没什么起伏地接通电话,“爸。”
今挽月抬头看了他一眼,随手用指纹打开门,进门将包放在玄关柜上。
电话那头,那端商柏远的声音透过话筒隐约传来,语气严肃不容置疑:“阿焱回家了,老爷子让你也回家一趟。”
沈让辞“嗯”一声,语调平稳,“知道了。”
商柏远又说了几句什么,突然道:“对了,老爷子让你把今家那丫头也带回来。”
口吻是不容拒绝的命令,沈让辞微微蹙眉。
挂断电话,今挽月看出有事,随口了问了句:“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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