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挽月终于受不了他这样的态度,冷艳嗔他,“不痛你去试试。”
沈让辞手上的动作缓和下来,“那晚晚为什么跳?”
今挽月冷哼,“明知故问,我要不跳,下午全江市就都知道我跟秦家那位订婚了。”
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今礼诚相中的那位女婿长什么样呢。
将药酒完全揉搓干净,沈让辞收了手,语气平静地问她:“晚晚知不知道从二楼跳下,也有残疾甚至危害生命的危险?”
今挽月赌气道:“不知道。”
今天心情本就不好,沈让辞还不依不饶,让他更烦躁了,甚至有点委屈。
怎么会不知道呢。
但要她跟一件商品一样发卖到别人家,还不如让她摔成个瘸子。
沈让辞将药酒收好,起身俯向今挽月,双眸与她目光平视,“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今挽月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们都在楼下,还有什么办法。”
沈让辞看着她,嗓音低低沉沉,“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今挽月声音一顿,终于回过神来,沈让辞在气什么。
她移开视线,垂下眼心虚的脸,玩儿着自己的指甲,没有回答。
看着今挽月沈让辞又靠近了些,双手撑在沙发靠背,将今挽月圈进怀里,沉沉问:“晚晚就这么想躲我?宁愿将自己置于危险,也不愿寻求我的帮助?”
他的语调平稳,不知为何,今挽月莫名就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点落寞。
她浅吸一口气,声音很低,“我不是想躲你。”
沈让辞问:“那晚晚为什么不告诉我?”
男人的质问,让今挽月喘不过气来,干脆破罐子破摔,呛他,“我就是腻了行吧。”
恶劣的话一说出口,今挽月就好似找到了舒适区,恶语连珠般扔向沈让辞,“我就是腻了,觉得没意思了,但我一直利用你那么多,还挺不好意思的,所以不想说太直白了,你懂不起吗?”
沈让辞却没有一丝一毫生气的迹象,他的面色从容,好似今挽月这些话还不如她跳楼的事情让他生气。
他身子往下压,一字一句地反问今挽月,“我们不是交易,晚晚在腻什么?”
今挽月一噎,一开始的确是沈让辞提出了交易,她才答应住到他这里。
但后来发生这么多事情,到底是不是纯粹交易,彼此心里都清楚。
偏偏她反驳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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