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则仰起脖子,一脸妩媚而享受的神情。
看见这张照片,今挽月几乎快要发疯。
尽管是她先算计,后又抛弃了沈让辞,但她仍旧接受不了他被其他女人所染指。
因为,她除了沈让辞,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今挽月强行让自己忘掉刚刚的照片,睡觉。
可只要一关上灯躺在床上,她就能感觉到有人在抚摸她的腿。
“梯形圆柱体就像挽月的腿一样,哥哥来教你怎样计算它的面积。”
“挽月应该多认识自己,几何就像你的身体一样……”
今挽月倏地坐起来,打开灯,浑身发抖地看向房间门口。
一样的门口,曾经有不一样的人跪在那。
那年,今礼诚大肆举办她的成人礼,不过是想将她推出去,换去联姻的利益。
妈妈去世后,她表面装乖,但行事大胆,但真到事情发生了,她却只有害怕。
两人被今挽月事先安排好的一群人撞破,引来今礼诚和宴会上有头有脸的宾客。
她瞳孔收缩,下意识躲在沈让辞身后,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沈让辞发现了,他侧头,温声细语中透着令人安心的可靠,“晚晚别怕,有我在。”
她听他对今礼诚说:“今叔,是我的错,我喝多了强迫挽月。”
可他,并没有喝酒。
但他没想到,今礼诚根本不信,甚至打了今挽月一巴掌。
今挽月知道,今礼诚在气她坏了他的计划,更让他想起,当初妈妈为了她,斩他左膀右臂的怨恨。
今挽月闭了闭眼,细指抓紧身下的床单。
在国外这些年,每一次黑夜,每一次雷雨天,她都靠着与沈让辞的回忆度过。
至少,妈妈去世后,还有人曾真心对过她。
今挽月扭头,看着床头上照片,漂亮的女人坐在马上,垂眸温柔地注视着怀中的小女孩儿。
但是妈妈,她似乎把最后的真心,也弄丢了。
.
次日,沈让辞安排了地方,替今挽月宴请她的老师。
老师面前,沈让辞似乎忘了昨天的事情,温和诚恳地保证:“老师不用担心挽月国内的资源,我会为她打算。”
文兆年皱眉:“国内的资源再好,也比不上先天优势的欧洲。”
他叹了口气,看向今挽月:“挽月,你让我这么跟婉华交代啊?”
今挽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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