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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着她,而她却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该撩的男人一个不少。
真是好极了,在他面前一脸抗拒,像个小白兔一样什么也不懂,结果去这种地方倒是很乐意又摸又抱。
早知如此,他便不会这么快就把人送回家了。
有些事情他当然可以自己做,比如操作一场针对某些人的电脑搜索,以他们犯过重罪没有投票权利的理由,取消五万多选民的投票资格这件事。
但人的恶趣味上来之后便不会消失,与其自己来,还不如让董昭年那个自视清高的家伙来干,比较让人觉得有趣。
陆聿森垂睨看着地毯上被烧出的洞,想起了五六岁时饲养的小野兔。
那只兔子被母亲从杏园捡回来之后便由他养护,可是小野兔太难养了,不仅在半夜两点开始疯狂喊叫、踢腿和刨箱子,还抗拒喝奶。
他一晚上身心俱疲,也没搞清它到底怎么了。
后来有一天,他细心地给撞伤的小野兔包扎完后,便拎着喂饱的兔子走回了杏园。
起初那种囚禁小兔不让它逃跑的快感在看见兔子慢慢增多的伤口时逐渐消失了,他心软了,于是打算把它放走。
第二天一早,当他在花园陪母亲修剪山茶花树时,几只兔子从草丛中一闪而过,他一眼就认出了那只包着纱布的小野兔。
那只兔子欢快的和同伴一起在草丛上跳跃,刨洞,然后跑向更远的地方玩闹。
它似乎忘了他一般,忘了是他的母亲把受伤的它捡回来,忘了是他在寒冷的冬天给他做了一个温暖的兔窝,也忘了是他在它流血之际帮它包扎。
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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