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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斐如倏然离去后，她才恢复如常。她看不透盛斐如的心思。手指紧紧地捏着衣角，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才道：“你要跟我说，不要妄想了吗？”她抿了抿唇，眉眼耷拉着，有些丧气和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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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事情给她的打击不小，前一刻还沉浸在盛斐如明明如月的笑意中，下一刻便被打入了深渊。盛斐如不停地诱使她靠近，可末了又狠心无情地将自己给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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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快委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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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斐如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漫不经心道：“你还想听这四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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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央瞪着她，有了自己的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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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斐如笑道：“我还是要拒绝你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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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语不冷，只是轻轻的，像是一阵风吹拂到耳边，温柔得不像是拒绝。顾无央的心一下子就被她给抚平了，她蹙着眉，苦着脸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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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斐如忽然间伸指点向了顾无央的心口，她问道：“你的喜欢是什么样的？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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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央嘟囔道：“反正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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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斐如笑了，她轻轻道：“可是来得太晚，太莫名其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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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央一听就不满了，她反驳道：“你才莫名其妙！你总是先让我开心，然后又将我推向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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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斐如惊疑道：“有这么严重吗？”望着顾无央气鼓鼓的模样，她的笑容更盛了，怎么办，还想继续逗弄她呢，如果徐丹荔知道了怕是又要将自己大骂一通吧？盛斐如胡乱地想着，迎上了顾无央控诉的目光，她偏着头笑得无辜又天真，“我就想这样，你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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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央急了，她豁然起身，不高兴道：“你不能这样。”很快，她又屈膝跪在沙发上，望着盛斐如可怜巴巴道，“你给我个准信吧，你到底要怎么样？”她想不到自己哪里得罪盛斐如了，难不成是因为过去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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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斐如又笑着不说话了。顾无央扯了扯嘴角，勾起了一抹难看的笑容。她道：“过去的事情是我不对。”她拧眉想了一阵子，根本回想不起来，靠着别人的描述勾勒出的场景怎么看怎么别扭。她这道歉不情不愿的，末了还小声地抱怨了一句，“你也没给我认识你的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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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斐如一挑眉，没想到顾无央会想到那事情上去，她觉得自己是在报复吗？可能，真有那么一点抒发愤怒的意味吧。她笑了笑道：“过去的事情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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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顾无央拔高了声音，她不喜欢这样的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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