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1章 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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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雄正在点兵：“玄甲军留五千守会州，赤羽军留三千守临雍城，乡军跟著咱们回京师，各城接管的弟兄都已到位，一切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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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起点头，走到帐外，看著士兵们收拾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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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军的士兵们在修补盾牌，玄甲军在给战马刷毛，赤羽军的弩手在擦拭箭矢，每个人脸上都带著打贏仗的轻鬆，却没人喧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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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歷了观澜城的炮战、追袭的疲惫，这支军队早已褪去浮躁，多了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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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军，京师传来消息，陛下……要亲自在城门迎接您班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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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兵递上密信，语气带著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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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起接过密信，却没什么笑意。他想起平定光明会时，皇帝暗中让洪野学他军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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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功高震主”四个字，在心里沉得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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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胜仗，是荣耀，也是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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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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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密信收起，对姜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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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司马腾带著会州旧部，跟咱们一起回京师。他父亲的灵柩应该快到了，正好……让他在京师受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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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雄一愣：“將军您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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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劳是会州百姓的，是司马老將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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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起望著会州的方向，那里炊烟裊裊，百姓们已经开始復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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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的封赏，要掂量著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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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那日，临雍城的百姓自发跪在路边，捧著刚蒸好的馒头、煮好的鸡蛋往士兵手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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