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识泰山了。”走出安放患者的棚户后,伍遂也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大概是我坐井观天太久,我一直觉得母亲在医道造诣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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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令城时,无论再罕见的疑难杂症,母亲总是能信手拈来,可今日在楚兄面前,母亲却像是个学生一般……”
楚宁应道:“我也只是在黑潮并发症上有些经验而已,其他病症,我比起妇人,恐怕连她造诣的百分之一,都犹若不及。况且若不是伍兄以及令尊令慈的菩萨心肠,我也没有机会施展这点微末本事。”
伍遂对于楚宁的场面话,感触不大,而是在短暂的沉默后,问道:“可我有一事不解……”
“嗯?”
“我刚刚听楚兄说,给那小纯姑娘的治疗手段,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那我是不是可以以理解为,再过几日,她的病症又会发作。”伍遂转头看向了楚宁,那时,他的脸上眉头明显皱起。
楚宁似乎猜到了他要问什么,也在这时停下了脚步,同样侧头看向对方,然后,他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而且以钱小纯感染的病症的烈度,其实等不了几天,不过一两日的时间,她体内的魔气就会再次累积,从而发作。”
“那楚兄为什么……”伍遂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脸上也写满了困惑。
“你想问我,为什么明知道她会死,还要救她?”楚宁打断了他的话,反问道。
“嗯。”伍遂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有些阴郁,“我不是责怪楚兄,我只是在想,钱瞻好不容易接受了现实,可现在楚兄又给了他希望,可偏偏那希望又并不是希望,我害怕他接受不了……”
“甚至觉得,楚兄有可能好心办了坏事……”
“伍兄的担忧是有道理的。”楚宁并未反驳伍遂的话,他点了点头,但又反问道:“但伍兄所有的担忧都只是因为钱瞻,可有没有想过对小纯姑娘而言,多活一天的意义呢?”
伍遂顿时一愣。
楚宁则在这时转头看向棚户方向,那里吃过薄饼后的钱小纯明显精神好了很多,正与钱瞻说着些什么,棚户中时不时还传来女孩咯咯的笑声。
“邬夫人医术高超,想来这些年也经手过一些患有不治之症的病人。”
“人力有穷时,面对这样的病症,作为医者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延缓病症的发作。”
“或是几年,或是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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