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倌其实是有些犹豫的。
在看见独孤齐带着赤鸢山的追上楚宁时,她本以为自己和爷爷看到了获救的希望。
当然她也没有太过莽撞,在第一时间暴露自己的身份,指认楚宁。
毕竟楚宁的凶厉昨日她亲眼见到过,她也害怕对方气急败坏之下,做出鱼死网破之事。
故而,只能寄希望于独孤齐以及赤鸢山的人足够强硬,能够将楚宁押走。
但偏偏,这些赤鸢山的人,平日里耀武扬威,可真到了派上用场的时候,却又一个个烂泥扶不上墙。
几句话说下来,反倒萌生退意。
尤其是那位梁天禄向楚宁低头时,关倌那是心急如焚。
她几乎就要忍不住自己开口,做实楚宁的罪证时。
“陪葬吧。”
楚宁的声音却忽然响起。
那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眼,语调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
场面骤然死寂。
关倌迈开的步子悬停在了原地,到了嘴边的话,也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独孤齐抓着缰绳的手猛然一紧,看向楚宁的目光阴沉了下来。
而那位赤鸢山的梁天禄更是明显一愣,错愕的看向楚宁,仿佛是没有听清楚宁到底说了些什么。
“楚侯爷,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的问道。
“我说……”楚宁盯着他,眼中的笑容渐渐散去,只余下浓郁的近乎要凝成实质的杀意。
“诸位既然来了。”
“那就别走了!”
他说罢这话,一只手在那时伸出抓住了梁天禄的手,用力极大,以至于梁天禄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楚……楚宁,你疯了!”感受到那股杀意,梁天禄的脸色骤变,他甚至顾不得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只是惊骇的盯着楚宁。
赤鸢山与鱼龙城是有一些仇怨不假。
但此刻他们身处白马林商道,不乏有商队往来,如此光天化日众目睽睽,还有大批与他们一同到来的州府官员,在这样的情况下,杀死灵山弟子,无异于与赤鸢山宣战,同时也是在挑战大夏律法。
若是在此之前,有人告诉梁天禄这样的事情,他大抵会笑掉大牙,只觉得对方是在夸大其词。
可现在,在看到楚宁的那冰冷的眼神时,梁天禄意识到,这位鱼龙城的小侯爷,说出的这番话,可不是在恐吓他。
即使梁天禄想不明白,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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