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才开口:
"只是……止痛药不够劲。"
他的法语口音很重,像是很久没说过话的人突然开口。
露娜挑了挑眉,这是她第一次听无名说这么多字。
班宁接过药瓶,仔细端详着标签,上面写着“普通战场用止痛剂”。
她心里不禁犯起嘀咕,这种药对于贯穿伤来说,效果恐怕十分有限。
就在这时,班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急救包里翻出一个小铁盒,递给无名,说道:
“试试这个吧。”
无名有些疑惑地接过铁盒,目光落在盒盖上,只见那上面印着一个有些磨损的法国外籍军团徽章。
他的眼睛,那双原本褐色、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无名小心翼翼地打开铁盒,一股淡淡的药味扑鼻而来。
她用手指轻轻触摸着盒盖上的军团徽章,仿佛能感受到它所承载的历史和故事。
“您……也在军团待过?”无名的声音轻得像一阵微风,几乎被引擎的轰鸣声掩盖。
他的目光缓缓抬起,与班宁对视,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和好奇。
班宁微笑着点了点头,眼角的皱纹因为这个笑容而舒展开来。
她回答道:“是的,我曾经在法国外籍军团服役过。2006 年到 2010 年,我在第二外籍步兵团。”
无名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他连忙说道:“我的妈妈也是军团成员,而且她也是阿萨拉移民。”
班宁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似乎对这个巧合感到很开心。
她接着问道:“外籍军团里有很多人都来自阿萨拉,我也是其中之一。你母亲是哪个部队的呢?”
机舱突然陷入一阵沉默,只有引擎的轰鸣填补着空白。
深蓝停下了修理工作,露娜也抬起头,两人都好奇地看向这边。
无名慢慢拧开药瓶,倒出一粒白色药片含在舌下。
药效似乎让他放松了些,肩膀的线条不再那么紧绷。
“我母亲是第三外籍步兵团的军官,”他终于开口,仿佛是经过了一番内心的挣扎,“她在 2000 年至 2008 年期间服役,后来……嫁给了我父亲。”
班宁听到这里,不禁吹了一声口哨,赞叹道:“第三团?那可都是些狠角色啊!”她接过无名递回的药盒,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上面的徽章,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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