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
说着,班宁解开了领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露出了锁骨下方一道狰狞的疤痕。
那道疤痕看起来像是被某种尖锐的工具硬生生挖出来的,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我就是用这把自制的‘牙钻’,”班宁指了指那道疤痕,“挖了整整三个月的通风管道,最终才成功越狱。而且,我逃出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一场沙暴,连追兵都找不到我的脚印。”
赛伊德突然站起身,走到越野车旁取出一个小铁盒。
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一支皱巴巴的香烟。
"古巴货,"他递给班宁,"最后一个了。"
班宁接过烟,就着篝火点燃,深吸一口后满足地眯起眼:"你这是在可怜我吗,沙漠之狼?"
"不,"赛伊德认真地注视着她,"我在想如果你没逃出来,我现在可能还在找我姐姐。"
班宁的烟停在半空:"你妹妹?"
"诺米迪娅,在我十岁时和我失散。"赛伊德的声音低沉下来,"政府军袭击了我们的家,她被单独带走了。"
远处传来沙漠狐狸的叫声,像是婴儿的啼哭。
班宁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烟灰落在她裤子上也浑然不觉。
"后来呢?"她终于问道,声音有些发抖。
赛伊德摇摇头:"我找了好多好多年了,有人说她被卖到了欧洲,有人说死在了转运途中。"
他拔出那把古老的弯刀,刀身在火光下泛着血色,"直到三年前,我才知道带走她的是法海姆的私人卫队。"
班宁盯着那把刀,瞳孔微微收缩:"这把刀……"
"家传的。"赛伊德抚过刀柄上的纹章,"曼法部落的标记。怎么?"
"没什么。"班宁移开视线,猛吸了一口烟,"继续说你的故事。怎么从贵族少爷变成恐怖分子的?"
赛伊德轻笑一声:"恐怖分子?我们管这叫自由战士,而且阿萨拉卫队不是一批土匪。"
他往铁锅里加了把盐,"我父亲死后,姐姐也找不到了,我带着最小的妹妹在沙漠里流浪了两年。后来……"
他的故事被一阵急促的无线电静电声打断。
赛伊德抓起对讲机,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阿拉伯语。
他简短回复后,表情变得凝重。
"巡逻队,"他简短地说,"距离我们五公里。"
班宁立刻掐灭烟头,开始收拾装备:"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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