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擦枪走火

零号大坝控制室内，空气凝固得几乎能切开钢铁。

刺眼的红色警报灯在天花板上旋转，将每个人的脸都映照成血色。

赛伊德能闻到控制面板散发出的焦糊味，混合着身后副官身上的古龙水气息——那支冰冷的枪管正抵在他的太阳穴上，微微颤抖。

"；所以这就是你的选择，我亲爱的副官先生？"；赛伊德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他缓缓转动眼球，余光瞥见对面同样被枪指着的谢尔克斯。

那位复兴党元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警报灯下闪闪发光。

副官的呼吸粗重："；长官……不，赛伊德先生，从你背叛GTI那天起，就不再是我的长官了。"；

他的手指在扳机上收紧，"；你欺骗了我们GTI。"；

控制室另一侧，谢尔克斯的秘书用一把银色的马卡洛夫抵着老人的后脑勺。

谢尔克斯却反常地笑了起来，皱纹里藏着某种病态的愉悦："；有意思，真有意思。我活了六十八年，见过阿萨拉复兴党和阿萨拉卫队内部无数叛徒，但今天特别精彩——我的秘书居然是赛伊德的人？"；

赛伊德注意到秘书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控制室外，大坝的泄洪闸发出沉闷的轰鸣，透过防弹玻璃传来微微震动。

二十米高的水压让整个建筑都在呻吟，就像此刻室内紧绷的神经。

"；放下枪。"；赛伊德对着秘书命令道，声音像手术刀般精准，"；执行原计划。"；

秘书突然咧嘴笑了，那笑容让赛伊德胃部一沉——他见过这种笑容，在巴克什的地下赌场里，那些准备出老千的赌徒脸上。

"；抱歉了，赛伊德先生。"；秘书轻松地将枪口转向，现在两支枪都对准了赛伊德，"；谢尔克斯大人给了我十条万足金条，每条一公斤。"；

赛伊德感到自己的呼吸骤然加重，他能想象身后手下们的表情——那种被毒蛇反咬一口的震惊。

通风管道某处传来滴水声，每一下都像倒计时的秒针。

他的笑声在控制室内回荡，"；您知道的，我这种雇佣兵出身的人，只看钱说话。"；

谢尔克斯像只得意的老猫般整了整领口："；金钱的芬芳总能穿透忠诚的迷雾，不是吗，赛伊德？我能让GTI特战干员阿米尔投靠我，心甘情愿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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