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笑话我吗?”
“不会,姐夫其实没有你那么坚强。”
身子越来越软后,他不愿出门,何尝不是逃避?
谢临川闻言,背过身去。
谢南笙侧开身子躲在一旁,谢临川没有看到她,傅知砚回头。
四目相对,傅知砚瞥见谢南笙眸中的水雾,心隐隐泛着疼痛。
他要活得久一些,替她将背后的蛇蝎都除掉,不然就算到了地府,他也不能心安。
两人回到竹离轩,文轴走过来,冲着傅知砚点头。
太子萧玦在书房等了两刻钟,因着在金銮殿吵了一架,口干舌燥,连着喝了好几杯茶水。
“太子殿下。”
谢南笙推着傅知砚走进来,太子没看谢南笙,他怕没忍住露出同情的眼神。
“事情如何?”
傅知砚明白,开口打破局面。
“自然是孤赢了,不然孤哪有脸过来。”
太子赢了,那就证明此事可以继续往下查。
“赵娴静没有直接杀人,贬为庶民,流放岭南虫障之地,永世不得回京,于风等人明年三月问斩,谢意水被罢官,赵娴静如期上路,但是于风和春山几人,恐要好好监管起来,他们或许还有用处。”
太子简单说几句皇上的意思,随即将话题扯到萧齐和郑太师的身上。
“郑太师如你预料的那般,太让孤失望了,孤以为他是纯臣,不曾想心早就坏透了。”
傅知砚同萧玦说郑太师怕是早已经开始站队了,太子一开始还不相信,太师正直只忠于父皇,他自小就知道。
而且郑太师在朝堂上的种种表现,也表明他的立场,可今日郑太师没能忍住,站出来说的那番话,萧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话里话外是为着父皇的名声考虑,不曾偏颇端王,可他却违背了正直二字。”
太子看向傅知砚。
“孤不明白,太傅虽然跟太师在朝堂上偶有争执,可两人私底下关系不错,他怎能掺一脚?”
傅知砚看向萧玦。
“殿下,虽说太师跟太傅官级一样,可历朝历代,皆是太师辅佐君王料理朝堂之事,更得君王信任,可到了陛下这一代,陛下更信任的是太傅。”
萧玦拧着眉,无力闭上眼睛,到底还是因着嫉妒。
“嫉妒二字,当真可怕,使人面目全非。”
谢南笙揪着帕子,因嫉妒起,死于嫉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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