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水威胁赵娴静。
赵娴静握着那封信,无力地撑坐在地上。
她明白谢鹤鸣,谢南笙也能猜出一丝,老爷筹谋多年,谨慎小心,不到最后关头,即便是证据俱在,他都会咬死不认。
谢南笙是想让她开口,她和谢鹤鸣夫妇一体,她认了,就等同于谢鹤鸣认了,或者谢南笙还想她吐露出更多有用的信息。
赵娴静脸色惨白。
“南笙,意水是你血脉相连的兄长,清若跟你一块长大,你是知道她的心性的,你不要为难他们。”
谢南笙嘴角勾出讥诮。
“赵娴静,断绝关系传出去,你觉得赵家会怎么做?断尾求生,还是义无反顾站在你身后?”
赵娴静沉默了,张了张嘴,惊慌地看着谢南笙。
赵家会毫不犹豫将她抛弃。
“你瞧,你们才是真真的血脉亲情,你连他们都不信,我又怎会在意那点淡得要死的血缘关系?”
赵娴静心中最后一点侥幸被谢南笙摧毁。
傅知砚在马车里等候,谢南笙裹胁着寒意走进来,脸色十分沉重。
“回府。”
傅知砚没有多问,握着谢南笙的手,朝外说了一句。
回到竹离轩,踩在铺着地龙的地板上,暖意从足尖向身体蔓延,谢南笙才回过神,侧头看着被傅知砚握住的手。
“阿砚,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傅知砚拉着谢南笙在一旁坐下,抬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喝口茶,缓一缓再说。”
谢南笙端起茶浅浅抿了一口,手指捏着茶盏。
“谢鹤鸣并不是全部的事都告诉赵娴静。”
赵娴静是母亲,知道自己活不下去,第一念头就是自己的孩子,她可以死,但是她的孩子一定要平安活着。
天子命令大理寺和刑部共同审理此案,太子监督,谢南笙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她也不敢在证据上作假。
可是听到谢意水和谢清若会有危险,赵娴静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所以谢南笙用一封截获的家书诓骗了她,逼着她说了一些谢南笙不知道的事。
其实赵娴静后面或许会反应过来,可话已经出口,覆水难收。
“她都说了什么?”
“谢鹤鸣暗中帮端王做了不少事,端王谨慎,没留下证据,暗格中的那几封书信往来,是谢鹤鸣最后的保障,我父亲和兄长的死,端王知情,但是他并未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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