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抽痛的太阳穴,他怎么都想不到,太傅的死因竟还有如此内幕。
他为着安谢鹤平的心,给谢南笙赐婚,可他却没有彻查谢鹤平的死因,更没有深究谢行舟之死。
皇帝不用多想,都知道会有人暗中蛐蛐他,萧蒙听闻消息之时,恨不能抬手斩了谢鹤鸣。
可他不蠢,谢鹤鸣能将手伸到宫里,人在京中,却能把控杭南的事,其中并不简单。
萧蒙思及此,头更加痛。
“刑部协助大理寺彻查此事,太子监督,五日后开审,凡涉及此事,有违抗者,太子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儿臣遵旨。”
“微臣遵旨。”
萧齐低着头拧眉,心中生出不安,太傅的事情,他没有参与,不管怎么样都查不到他的头上。
他不该心慌。
下朝之后,萧玦抬脚追上萧齐。
“阿齐,人不可貌相啊,孤实在想不到谢鹤鸣是这种不仁不孝的混账。”
萧齐总觉得太子知道些什么,故而特意拦下他说风凉话。
“皇兄说得对。”
“啧,不知谢鹤鸣的背后之人是谁,那人也是瞎子,怎会重用谢鹤鸣这样的小人。”
不等萧齐开口,萧玦自觉补了一句。
“不过也是,俗话说,有何种主子,便养何种狗,谢鹤鸣不是人,他背后仰仗之人又能是什么好东西,只怕是比禽兽都不如。”
萧齐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指桑骂槐。
不对,萧玦明晃晃在骂他。
“阿齐,你怎么不说话,可是觉得孤说得不对?”
萧齐收回目光,低下头掩去眼底的情绪。
“皇兄说得在理。”
萧玦十分满意,伸手拍了拍萧齐的肩膀。
“阿齐,以后用人需得擦亮眼睛,莫要学谢鹤鸣背后的那瞎子。”
······
有一种巴掌扇在脸上,萧齐却不能伸手去拦的感觉,脸颊火辣辣。
萧齐看着萧玦的背影,恨不能抬脚踹过去,让萧玦顺着台阶滚下去,最好能要了萧玦的命。
再不济,摔掉他的门牙也好,让他再不能随便开口讲话。
萧齐回到府上。
“让郑岱过来。”
郑岱,郑太师的嫡次子,半个时辰后,郑岱坐在端王的面前。
“谢鹤鸣的事,你都知晓内情了吧?”
郑岱恭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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