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闹上前扶住身形摇晃的谢清若。
“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谢清若将纸条递给梳春,梳春只看了一眼,瞳孔骤缩,满脸的不可置信。
“大姑娘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此乃大逆不道之举,大姑娘就不怕后世的骂名吗?”
相比于弄夏,梳春更得谢清若信任。
谢清若握着梳春的手。
“她不是疯了,她原本就是如此性子,眼里揉不得沙子,如今她知道大伯的死有疑问,不管如何,她都会查下去。”
谢清若心中着急,谢南笙身后有傅知砚,虽说是个病秧子,可他是安国侯世子,身份摆在那里。
“姑娘,不要着急,大姑娘只猜出有疑窦,可想要顺着查下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谢清若当然知道父亲都已经安排好了,该灭口的已经灭口,该销毁的物证都已经销毁。
可常言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谢清若没来由心慌。
“梳春,我们不能抱着侥幸心理。”
谢清若走至床前,她的下半生才刚刚开始,她不能日日被兰珍儿磋磨。
父亲筹谋半生,她不能看着父亲的计划断送,二房不比大房差,父亲也不比大伯差劲,他只是没从一个好肚子里托生。
她得考虑最坏的结果,她得在父亲需要的时候,出面拉父亲一把。
“姑娘,那我们该如何做?”
谢清若缓缓坐下,目光落在床帏上。
半晌,谢清若拿出五百两银票给梳春,伏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梳春脸色越来越难看,神情纠结。
“姑娘。”
“梳春,活下去,活的风光才是最顶要的。”
梳春眼睛一酸,眼尾泛红,心疼地看着谢清若。
“姑娘放心,奴婢会办好。”
赵娴静看着谢鹤鸣顶着受伤的额头回来,希望被浇灭一半。
“老爷。”
谢鹤鸣疲惫摇头,示意赵娴静先替他处理伤口,自谢鹤平死后,他就没过过几天太平日子。
“老爷,王爷不肯?”
“嗯,王爷很聪明,他知道谢南笙威胁不到他。”
赵娴静声音发颤,抽噎开口。
“王爷怎能如此,老爷替他做了多少黑心事,他怎就不能帮老爷一次呢?”
谢鹤鸣狠狠瞪了赵娴静一眼。
“这句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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