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谢鹤鸣乞求看着老夫人,父母之爱子,老夫人肯定舍不得旁人这般糟践谢鹤平。
只要老夫人不愿意,谢南笙的法子就行不通。
“二叔,你当真是为了父亲,还是为了你自己?”
不等老夫人说话,谢南笙一声吼,谢鹤鸣的心更是忐忑。
“南笙,你这是何意?”
谢南笙红着眼眶,一瞬不瞬看着谢鹤鸣。
“我究竟何意,二叔难道不知?”
谢鹤鸣脸红脖子粗,被谢南笙的气势喝退一步。
“岂有此理,我看你是真的疯了,我便替你父亲教训你。”
谢鹤鸣被谢南笙的语气激怒,加上他实在心虚,起身抬手朝谢南笙打去。
巴掌并未落到谢南笙的脸上,秦枝捏住了谢鹤鸣的手腕,晦气地看了谢鹤鸣一眼。
“呸,什么脏东西,少夫人上有祖母和母亲,几时轮到你一个叔叔教训,你也不怕大老爷从棺材里爬出来抽你,你要是碰到少夫人半点,我便将你的手指一根一根拔了。”
秦枝将谢鹤鸣甩到一旁,满脸嫌弃。
谢鹤鸣撞到身后站着的赵娴静,夫妻俩倒下的时候,哎哟好几声。
“母亲,这里还是谢家,你瞧都闹成什么样了,大姑娘居然敢威胁长辈,许是真的疯魔了。”
赵娴静被嬷嬷扶起来,揉着发痛的腰,不甘心开口。
“够了,我还没死。”
老夫人声音洪亮,不悦是扫了赵娴静一眼。
“依南笙的,此事是谢家的一根刺,刺不拔出来,大家都不会好过。”
谢鹤鸣还想再说,老夫人一个眼刀扫过来,谢鹤鸣只能咬牙吞下。
目光落在谢南笙的身上,再无往日的温和,更像是一条毒蛇,伺机而动的毒蛇。
“南笙,你接着说。”
老夫人吼完那两嗓子,音色恢复如常,饱含沧桑。
“祖母,法师算过,五日后的戌时是最好的时辰。”
“好,那就五日后。”
“祖母和母亲放心,南笙已经请了仵作和擅长治毒的大夫,大理寺卿也会跟着走一趟。”
老夫人疲惫点头,满目悲凉,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谢鹤鸣和赵娴静回到园中,谢鹤鸣气得将屋中的花瓶都砸了个粉碎。
连日来的担心和压抑,压得他快抬不起头,谢南笙提起开棺验毒,彻底将谢鹤鸣的脊背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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