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将人扶住。
“嗯,你莫要担心母亲。”
等长子回了京城,老爷官复原职,女儿有了依靠,她在端王府中的日子一定会好起来。
谢清若看向蔺如之。
“大伯母,替我照顾好母亲。”
蔺如之避开视线,没有点头,二房的人只当她看不了这一幕,亦如赵娴静。
谢清若从后门被抬走,她都能听到街道两旁百姓的嗤笑,手心的划痕多了几道。
谢清若在床榻坐到后半夜,端王还是没有过来,谢清若自己掀了玫红的盖头。
“姑娘,王爷还没来。”
梳春眼眶通红,谢清若只能带一个婢女,还是王爷特许的,不然怕只能孤身一人进府。
“梳春,殿下今夜不会过来。”
谢清若轻叹一声,看了一眼屋中的布局。
一间不算大的正房,屋中的家具倒是用了点心思,只是不如她的房间,里面摆的全是她喜欢的东西。
门上贴了两个喜字,窗户上有一个,床榻上照例撒了点红枣花生,除此之外,再寻不到半点喜庆的模样。
甚至连洞房花烛夜该点的红色蜡烛都没有,交杯酒也没有,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冷掉,无人在意她们主仆二人。
谢清若曾想过自己会嫁给一个怎样的人,成婚当日的热闹,夫君做的催妆诗,跪别父母拜堂礼成,会有怎样的婚房。
在她的偶有一次的想象中,该是廊下挂满灯笼,院中挂着红色的丝绸,屋内红章锦被,剪纸丝带贴满屋中的物件,嬷嬷婢女喜笑颜开,喜婆嘴里说着不要钱的吉祥话。
不管何种场景,绝不是眼前这般,连点喜庆的丝竹之音都不曾有。
谢清若氤氲出泪意,心里涨得难受。
不用猜想,今夜一过,她在王府的处境更是艰难。
无背景又无宠的女人,能有什么地位。
“姑娘,不要伤心,一切都会好的。”
梳春跪在谢清若的跟前,红着眼眶,姑娘顶顶好,便是进宫做妃子也是做的,怎会如此?
“梳春,不哭。”
谢清若缓缓摇头,实在头疼,不欲多想。
总有一日,她会比谢南笙风光。
一定!
竹离轩,屋内烛火明亮,将二人的影子倒影在窗户上。
谢南笙坐在汉白玉的美人榻上,初秋寒凉,上面还铺了一张狐狸皮子,毛茸茸的。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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